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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揉眼,确认糜艳红肿的奶尖真的溢出了乳汁,鼻腔一热,他捂住口鼻匆匆退出来,倚着门平复喘息。
——妈的平复不下来。
屋子里Omega的味道太香太浓了。
更奇怪的是另一股alpha信息素丝毫没有威慑驱赶他的意思,冬元序有疑惑但不多,他忙着回想漂亮主人方才的淫态撸管。
下回又撞见Omega乖乖抱住双腿,露出红肿的肉缝和插满肉屌的骚屁眼,嗓子哑的不像话,眼睛也哭肿了,还呜呜叫着要当老公的精盆肉便器,让老公射进来。
时律哑声唬他,“我真的尿了哦。”
“不呜、不行……老公不可以尿、脏……呃呜呜……!”
时律挺腰插得更深,阴茎牟足了劲儿凿弄结肠腔:“不是你说的要当肉便器吗……哈、只许你尿我嘴里,不许我射进骚肠子?”
白榆哭着踢他:“不许、不许尿呜呜……好脏、老公脏……!”
“我脏?”时律气极反笑,本来只是说骚话助兴,现在不把骚货弄脏他就枉为脏老公的名头。
冬元序不敢多听,放下餐盘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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