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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高大身躯箍在床上的人挡的严严实实,几乎看不见,只有架在夏长赢肩头的细白小腿摇晃不停。
肉棍凿得太深了。
白榆浑身都忍不住哆嗦。
肉蒂阴唇本来就被嘬吃得发肿了,凿弄穴腔的肉棍每次都是整根插进穴腔甬道,交合处紧密相连,肿胀的花唇蒂果被操的直发抖,穴腔软肉也被撞操得一塌糊涂。
媚穴柔滑湿濡,被架在快感高潮上下不来,宫口都被操的发软,眼见着就要被生生凿开。
漂亮少年怕极了,胡乱扭头挣脱开夏长赢黏腻的吻,哑声哭求:“太重了、别、别操了……呃呜呜、不行、不行!又要去!呜呜啊!!!”
夏长赢听得清白榆的话,但是脑子处理不了,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嘴上哑声哄着,“好好好……乖榆榆、乖老婆、我一定慢点轻点……”
腰胯挺得更用力,撞的‘嘭嘭’响,大床晃得厉害,何况是身娇体软的漂亮少年,穴心都要被狗屌玩意给凿烂了。
“嗬呃呃——!!呜呜……!”
宫口被凿开的一瞬,逼穴发疯似的抖,又是潮吹又是喷尿,尿水射的又凶又猛,淋到夏长赢身上也没浇醒他那被精虫占据的脑子。
白榆攒足了力气,却也只是往上头挣扎几分,夏长赢顺势掐着白榆的腰换了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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