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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狼欲壑难填,怎么喂都喂不饱,含着小穴吸嘬个不停,架在夏长赢双肩的腿一会儿收紧一会儿放松,快感过于激烈时,腰胯本能地扭摆挣扎,细白的手扯着夏长赢的头发哭喘哀叫。
肉蒂花唇被吃的发肿了,轻轻一吸就是又痛又爽,腰肢抖个不停,下意识地痉挛。
雌穴接连高潮了数次。
漂亮少年鬓角带汗,乌黑发丝散乱在地毯上,红润眼尾湿濡,噙着唇珠的唇瓣发着颤,溢出呜咽哭泣,花瓣蒂果又肿又疼,课惯常被硬热龟头肉棍凿弄的淫心骚点耐不住寂寞,发起骚,穴腔涌出的淫水更多。
白榆扯着夏长赢的头发,企图用奸弄淫窍蜜洞来转移饿狼的注意力,“别舔了、呜啊……老公、里面痒……小逼里头难受呜呜……”
“好、好、乖老婆,马上就喂饱小穴。”
夏长赢听见白榆软软颤颤地叫他老公,激动又性奋,抱着人屁颠颠到卧室,着急忙慌翻出早就准备好的套,撕开,套上去时手都忍不住发抖。
顺顺当当插进去了,白榆却不依,“不、呃呜出去……不要玩具……要肉棒、呜啊……!”
“?”夏长赢笑着亲上白榆哼哼唧唧的嘴:“老婆醉迷糊了,不是玩具,不信你摸摸。”他拉着白榆的手往下摸。
可蜜穴淫壶喜欢跟肉棍紧密相贴,毫无阻隔,突然多了一层套套,就少了一层水乳交融的亲密快感,白榆哼哼唧唧不愿意,打心底里认为穴腔吃的是假的,糊弄他的玩具棍子,勉勉强强含住,委屈得不的了,又哭又闹。
夏长赢肚子里的酒早就蒸发了,那两口二三十度的甜水酒根本不足以让他醉懵,“不哭了不哭了,乖老婆,乖榆榆……”他安慰着,无奈去掉套子,硬邦邦的粗棍子再度凿开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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