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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居高临下,目睹细腻匀称的身躯因高潮喷水而颤抖不已,粉嫩的唇瓣被嘬吃到红肿,喑哑着嗓子哭喊哀泣,呜呜噫噫地求饶。
或是闲适躺平,注视骚浪的Omega骑在他身上扭摆腰肢,用湿漉漉的艳红牝户一刻不停地吞吃他的性器,被插到爽处,便仰起脖颈呻吟娇喘。
逼真的淫梦让少年粗重喘息,翘起的鸡巴顶的被子凸出。热意逼人,他猝然睁眼坐起,一摸,内裤黏糊糊的,连被罩都有些湿意。
冬元序谨记他的工作日常,高级家政官听着好听,其实就是白榆的贴身男仆,他打开小隔门,时律已经走了,偌大的床上只有蜷缩成一团的小Omega,室内是还未散尽的两种浓郁信息素,紧密纠缠。
少年拉开窗帘,开窗通风,到床边轻声叫白榆起床。
枕头迎面砸来。
时律面前乖软可爱的Omega,在男仆面前俨然是另一副面孔,骄纵跋扈,难伺候得很。
少年早有心理准备,心里没啥波澜,还不知道要‘主人’是谁的时候,他就料想到有钱贵族臭毛病很多,但为了高昂的薪资,他愿意忍。
二弟天资……实在是太过聪颖,公立的基础教育只会局限二弟的发展。他必须想办法让二弟接受更优质的教育和资源。在弟弟们读书生活所需要的开销面前,尊严算什么,能值几个钱?
何况白榆的叱骂不痛不痒,冬元序左耳进右耳出,踢打也没什么感觉,他眉毛都不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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