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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很低的冷笑传来,看着拼命护住头的贺江,他脱下拳击手套,就在拳击室的角落了点了一根烟,烟雾弥漫中神情有些晦暗。
贺江看着他,也百无聊赖地脱下手套,走过去坐到他身边,我说,你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啊,再找一个又乖又听话的他不香吗?
他叔叔贺州要陪爱人,不愿意带着傅允痕回来,他就去接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回家,那日初见时他眼睛通红,一直到飞机上还是紧紧捏着手机盯着屏幕,那时贺江隐隐有种感觉:某人的一条信息他这趟就白跑了,但好在屏幕一直没有亮起,到最后还是傅允痕亲手把手机丢到了加龙河里的。
他看了看眉目漂亮却有些阴鸷地青年,摇了摇头,当初走眼以为是一只兔子,没想到是匹小狼。
直到一根香烟燃尽,傅允痕才开口,什么时候的事?
贺江想了几秒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摸着下巴开口,两天前的事了。
一段烟灰被轻轻掸落,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
签证护照一系列申请批下来,最快也要七个工作日,那个时候还未到那一晚,也就是说他早就准备要走了。
两年
傅允痕慢慢地扬起唇,眼中却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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