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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顿换上委屈的眼神看着坎贝尔,碧绿的眸子像是含着春水,特意细化了声线软着嗓子喘息。
“唔……四姨太、求您……哈啊、哥哥,你疼疼我,太快了……”
勾人的狐狸上扬眼梢,端着一副诱惑样子去引诱着。
“太多了、吃不下?……求求您轻一点、嗯啊……求、求您、父亲大人……怜惜下儿子吧……唔嗯、要被操坏了……”
坎贝尔被勾的三魂六魄都要出来了。
这几年一直压着没做快馋疯的可不止诺顿一人。
坎贝尔抬起诺顿已经开始有些发颤的双腿重重地顶了进去,抽插的力度像是要把诺顿嵌进棺材盖上。他伸手环抱着诺顿的腰,将他就着被插入的姿势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被进入到更深处让诺顿忍不住仰头去缓解头脑炸开的白光。坎贝尔摸索了几下棺材的边缘,然后一把推开了棺盖。
尽管已经对遗体做了处理,但是腐烂的气息还是弥漫在了空气里。
坎贝尔掐着诺顿的后颈让他双手扶在前档上自己扶着他的腰,一下一下把他往前面顶。诺顿只要抬眼就能看见已经闭上双眼的父亲。
也没人说要玩这么大啊……诺顿想。
坎贝尔抚摸着全是陈年旧疤的后背,因为情欲已经开始泛粉的皮肤看上去让人格外想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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