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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那里有什么意思……摸摸里面……你想摸哪都可以……”
诺顿轻笑着用手捻过坎贝尔的下巴,凑过去亲上了他的嘴唇。
他们上一次接吻还是在发现两人是亲兄弟之前。自那之后,尽管两人在合作交流中依然默契,却是再也没有过越界的行为。
这次坎贝尔的旗袍就是他勾引诺顿的信号。
那是他们第一次做爱时的衣服,坎贝尔穿着这件旗袍,裙子一撩把诺顿草的射了旗袍满身。
诺顿也是这么想的,无论是什么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还是所谓的四姨太,这个世上能这么了解他们彼此的人不会再有了,无论他是什么身份,他们两个早晚会苟合到一起。
诺顿的手按着坎贝尔的后脑勺,力度大到像是要把他按进骨子里,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唇齿间。
许久后才分开的两人急促地喘息着平复着呼吸,诺顿看着坎贝尔被顶起来的旗袍,顶端湿润的那一块地方让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想吃。
想用舌头去细细舔舐着那上面他半夜时分会梦见的筋路,想被抵住喉咙到窒息到呛住,想被那双手按住脑袋只能哽咽着把柱身往里面吞。
坎贝尔揉了揉诺顿的头,自己坐在棺椁上,指尖点了点诺顿的下巴。诺顿会意地跪在软垫上,手上握住心心念念的东西,张嘴含住了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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