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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瑾耸耸肩，双手摊开，语气无奈：「那不是我能控制的。」

        「所以，你今天来，不是为了上班吧？」王律师合上文件，终於将注意力移回他身上。

        「我失忆的时候，有在公司上班吗？」余瑾反问。

        「别问这些没用的。」王律师懒得回答，语气有些不耐，指尖敲了敲桌面，「说吧，今天来想做什麽？」

        「离婚。」余瑾直截了当，靠在椅背上，盯着他。

        王律师微微一笑，从旁边拿出一叠文件推到他面前：「你太太昨天已经跟我提过了，文件都准备好了。」

        余瑾微微挑眉，有些意外事情的进展b他想像得顺利。但当他翻开文件，目光扫过那些用英文书写的条款时，脸sE骤然一沉。

        「这是什麽？」他将文件啪地一声放回桌上，语气冷得像刀。

        「你看不懂英文？」王律师挑眉，语气带着几分玩味。

        「这是婚前协议书？」余瑾深x1了一口气，压抑着怒气。「这合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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