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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手机的铃声刺耳地响起。他迷迷糊糊地接通，听筒那头立刻传来戴振蔚兴奋的声音：「叫我超人！我一整晚没睡！」

        电话那头顿了顿，显然在等他如愿以偿地喊一声「超人」。

        余瑾翻了个身，毫不留情地吐出两个字：「疯子。」然后直接挂断。

        电话再度响起。

        他有些不耐烦地接起：「你到底想g嘛？」

        「别这么冷淡，我可是整晚都在帮你想主意。」

        余瑾懒洋洋地问：「什么主意？」

        「你昨天不是说，如果婚内出轨，婚前协议就会作废吗？那反过来，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一句话，让余瑾彻底清醒。

        他猛地坐起身：「说清楚点。」

        「我记得你说过，你们的婚前协议里，如果是小志工主动提出离婚，她就拿不到任何财产，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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