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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4 笔 (8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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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翊衣衫不整地伏在案桌之上,胸口紧贴着一片寒意,后颈被杜城死死按住,整个人动弹不得。那手掌宽厚有力,轻松捏住他颈后的命脉,连带着后肩也被臂膀压得密不透气,真是一分一毫的动作也有不了。

        这是杜城擒拿嫌犯时惯用的招式,为非作歹的恶徒尚且无法动弹,更何况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沈翊。

        “啊——”沈翊眯着眼,半张脸压在桌上,墨汁似乎已渗到了他的嘴边,嘴角忽然染上冰凉的陌生湿意,他伸出舌尖舔舔,瞬间满嘴的苦涩,忍不住皱了眉。

        身体几乎被完全桎梏,从脖颈到后腰,就连双腿也被杜城卡得巧妙,沈翊没了任何支撑和用力的点,只有杜城每一次深深插入时才能借力痉挛地抖上一下。

        “沈翊,”杜城喘息沉沉,听见了沈翊濒死般的呼吸声,终于惬意地松开了手,“不如你再接着画一张?画你自己。”

        他重新坐回塌上,顺带将沈翊也一把捞起,双双跌坐下去。这一下顶得极深,沈翊仰头叫出短促的呻吟,带着哭声似的哽咽,无力地跌在杜城怀中,还是那样动弹不得。

        杜城伸手去抹他嘴边的墨,却是越抹越黑,索性低头用舌尖舔了过去。这墨色太过浓厚,愈晕愈开,沈翊脸上一半满是潮红,一半蹭了半分墨迹,墨色已被唾液洇开,逐渐浅淡,却依然醒目。

        沈翊脸上被舔得闷热,忍不住偏头躲了过去,看向桌上狼藉,“乱成这样了,还怎么画?”

        本来安好堆着的卷宗也散了大半,若不是在杜城抱着他想直接整个压在案桌时被他拦下,这桌上倒是变得彻底干净,地上可就乱作一团了。

        杜城轻哼一声,目光落在那几支散落的笔上,忽的又问:“塞支粗点的进去,你能夹着它作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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