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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翊微微仰起头吐出几口气，干净利落地回：“嗯。”

        他们好像一个多月都没做过了。

        沈翊依稀记得，那天下着雨，寒气混着水汽一起往屋子里渗。他靠在沙发上打盹，半梦半醒间看见杜城开门进来，脱掉湿了一大半的外套，走到客厅里来。

        杜城看着沈翊迷糊的表情，伸手过去捏着那条滑下去的毯子给沈翊好好盖上，轻声说：“小心着凉。”

        沈翊顺势调整了一下躺在沙发上的姿势，抿着嘴，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轻轻地“嗯”了一声。

        可能是因为雨天的温度太低，哗啦的雨声回荡在这间几平米的客厅里，掩埋了沈翊浅浅的呼吸声。下午时刻阴沉的天色笼罩过来，寒气静静地侵袭着外露的皮肤，四周显得冷清极了。沈翊那样独自躺在过于宽敞的沙发上，孤冷得让人心疼。

        眼看看沈翊又要睡过去了，杜城一屁股坐到了旁边去，他探手进去捏上沈翊暖暖的手指，好笑地说：“有这么困吗？”

        沈翊模糊不清地回了一声，因为怕冷，他下意识地想往旁边挪，杜城就趁机把他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沈翊这才睁开眼，他轻轻弯着嘴唇笑了一下，然后又犯困地歪过头去准备继续睡了。

        杜城小小地拍了沈翊一下，靠在沈翊耳边小声地说：“别睡了，等会晚上又睡不着。”

        沈翊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又睁开眼愣愣地看着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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