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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嘉逸撑着下巴看向顾清岚，语气不像弟弟，反倒像个年纪更长的长辈：「姐，我从来没见你这麽坚定过。」

        顾清岚歪头看了他一眼：「我以前很不坚定吗？」

        「不是不坚定，是太宽容。你总是为别人留余地，现在这样，难得看你为自己。」他笑了笑，语气里带着淡淡的骄傲，「不管是工作还是Ai情，我都觉得，你现在b以前更像真正的顾清岚了。」

        她没回应，只是望着杯里的咖啡，唇角静静翘起。

        林昊望着她的侧脸，眼神也缓了下来。他低声说：「我当初确实追过你，但你拒绝我的时候很清楚。我那时有点不服气，觉得我哪里不够好。」

        顾嘉逸咳了一声：「你要不要讲点有礼貌的话，我还在这。」

        林昊轻笑：「放心，我不是告白，我只是想说清岚做的每一个决定，我现在都能理解。」

        他顿了顿，又说：「其实我一直有点羡慕你，敢Ai一个人，还Ai得这麽真，这麽长。」

        顾清岚没有马上回话，只是抬头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但那一眼，里头有千万情绪，既是感谢，也像是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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