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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嘉逸笑笑：「这回有你们两个老前辈在，压力其实也挺大。但总不能永远是小孩子，总得学着自己站起来。」

        林昊轻轻一笑，看向他：「能这样想就很好。」

        顾清岚没有说话，只静静地喝了一口汤。热气绕过指尖，也慢慢将心底那点沉着和孤独蒸散些许。

        这顿饭没有过多情绪，也没有太多语言，却像一场心照不宣的共处。三个人，各自走在不同的位置上，却都清楚彼此的节奏与距离。

        顾清岚坐在窗边，yAn光从玻璃边缘洒进来，落在她低垂的睫毛上。她手机滑开，发了一条讯息出去：

        「我在吃午饭呢，你呢？」

        过了片刻，程砚秋的回覆跳了出来：

        「我也在吃。你乖乖吃饭。」

        顾清岚看着这句话，嘴角轻轻上扬了一点。

        程砚秋刚把手机放下，还没来得及咬下一口便当，忽然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从长廊那头传来。

        她抬起头，看到总警司神情凝重地走过来，语气平稳却无法让人忽略其中的距离：

        「程警官，跟我来一下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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