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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回办公桌时，低头喝了口咖啡，掌心略微发热。

        她默默地想，没关系，这些声音她听得惯了。

        真正能让她留下来的，不是那些耳语是否安静，而是她是否能坐稳这张椅子。

        她没回头，假装没听见，只轻轻抿了一口咖啡，低下头滑开手机。

        讯息栏里跳出一条熟悉的名字，程砚秋。

        「早上还顺利吗？」

        「有空记得喝点水，别光靠咖啡撑着。」

        顾清岚看着那两行字，嘴角弯了一点，指尖飞快回了句：

        「还活着。咖啡已经是第二杯了。」

        程砚秋很快回了一个笑哭的表情，紧接着补上一句：

        「不管今天发生什麽，下班记得回来，我准备了很厉害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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