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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砚秋笑了笑，转头望着站在yAn台边的顾清岚，那个人一身素白家居服，眉眼乾净，像极了风里被照亮的一小块光。

        「我会转告她。」她说。

        电话挂断後，程砚秋走回顾清岚身边，伸手把她的头轻轻靠过来，搭在自己肩上。

        「我爸妈说，他们一直都很以你为荣。」她轻声说。

        顾清岚没有回话，只是靠得更近了些，眼睛微微闭上。

        风还在吹，yAn台不大，但此刻彷佛是整个世界的安静所在。两人站在那里，谁也没有移动，像是彼此已经把未来的路，藏在这个拥抱里，一步步铺好。

        「明天开始，就交给我了。」顾清岚轻声说。

        「好。」程砚秋回得很轻，却像一句最深的承诺，「我会在你回来的时候，把灯一直留着。」

        没过多久，手机再次震动，是妈妈打来的。

        顾清岚拿起手机，接通时，声音带着一点笑意：「妈，这麽晚了还没休息？」

        「我能睡得着吗？」顾母在那头轻轻叹了口气，「那天我说了你爸半天。他嘴上不说，其实心里还是担心你。你也知道他那个X，Si要面子，什麽事都憋着。」

        顾清岚靠在栏杆上，晚风吹过发梢，柔柔的，她没打断，只是静静听着。

        「这次是林昊提议让你去他公司，你爸一开始还别扭，後来还不是答应了。」顾母语气里没有责备，反而带着一点替丈夫辩护的意思，「他是董事会那边压力太大，很多事真的也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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