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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吴最後总结：「整T来看，程砚秋的X格较为要强，行事果断，不依赖他人，与顾小姐的X格有些相似，但也有不同之处。」

        顾父微微抬眼，语气不带情绪：「怎麽说？」

        小吴顿了一下，措辞谨慎：「顾小姐虽然同样果断，但她在家庭与事业间一直保持着某种平衡，对家族责任有清晰的认识。而程砚秋，则更像是完全於家庭之外的个T，她的选择往往基於自身判断，而非外在环境的影响。」

        顾父静静地听完，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翻过最後一页报告，沉默了几秒，才缓缓阖上文件，将它搁置在桌上。

        书房内一时无声，两名下属站在原地，不敢轻易开口。

        顾父的指尖在桌面上轻敲了两下，视线仍停留在报告上，声音沉稳：「继续。」

        小李清了清喉咙，翻开笔记：「关於她中学时的那位对象，我特意去了解了一下。对方姓周，现在在外地工作。我们联系上他後，他坦承，当年确实是他主动追求程砚秋，两人关系发展得很快，当时都对未来抱有很大的期待。」

        顾父微微抬眼，示意他继续。

        小李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这段关系并没有持续太久。男方家里反对他中学谈恋Ai，给的理由是怕影响学业。周先生说，他当时也很挣扎，但最後还是选择了听从家里的意见，主动提出分手。」

        顾父微微眯眼，语气不变：「她的反应呢？」

        「她不想分。」小李语气肯定，「据周先生的说法，程砚秋那时候还找过他几次，试图挽回这段关系。他形容她当时的态度是很直接，但也没有闹，只是很认真地问他真的想分手吗，如果家里不同意，那我们再等几年之类的话。」

        顾父没说话，只是轻轻翻了翻手中的报告，像是在思考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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