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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她放下汤匙，神情有些复杂，「你们真的想清楚了？」

        「当然。」程砚秋毫不犹豫，眼神坚定，「我Ai她，也只想跟她在一起。」

        顾清岚静静地看着她，眼里的情绪像湖面上的微光，平静而温柔。

        亲戚再次看了看她们交握的手，叹了口气，似乎终於接受了这个事实。

        「好吧」她嘀咕了一声，眼神仍有些飘忽，「反正这是你的人生，我说什麽也没用。」

        程砚秋轻笑：「我还以为你会说要回去跟我妈讨论一下呢。」

        亲戚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妈知道了，我还能说什麽？」

        她顿了顿，又忍不住嘀咕：「唉，算了，反正只要你过得好就行」

        顾清岚微微一笑，语气平稳：「谢谢。」

        亲戚摆了摆手，还是有些不太适应这个资讯，但终究没有再多说什麽。

        「行了，吃面吧，凉了就不好吃了。」程砚秋轻轻晃了晃顾清岚的手，笑意轻快，像是刚刚的对话只是日常的闲聊。

        顾清岚点点头，重新拿起筷子，而亲戚也叹了口气，虽然还有些疑惑，却也只能默默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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