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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则是在另一家公司担任基层职员，与程父不同，工作相对不稳定，过去十几年内换过几次职，但现在这份工作已经做了三年多，算是b较稳定。」

        顾父微微沉思，问：「他们夫妻关系如何？」

        「正常，没有特殊状况。」小李迅速回应，「程家并不算富裕，但生活稳定，两位长辈一辈子本本分分，没有任何W点，也没有与外界资金往来或可疑背景。」

        顾父轻轻敲了敲桌面，视线停在桌上的报告上，似乎在消化这些讯息。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语气不带情绪：「所以，她是个乾净的人，家庭背景普通，没什麽问题？」

        小吴与小李对视了一眼，点头应道：「是的，从目前的调查结果来看，程小姐的背景没有任何异常，工作、生活、财务状况都很正常。」

        顾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慢慢地翻了翻报告，最後合上文件，视线微微沉了沉。

        程砚秋，看来并不是个容易挑毛病的人。

        但这不代表，这件事就这麽算了。

        「这份报告留给我，你们先下去吧。」顾父语气平静地落下这句话，声音不带任何起伏，像是在交代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小吴与小李微微欠身，正准备转身离开，却在门口听到顾父又补了一句——

        「三天，我要看到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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