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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昊微微侧头，看向她：「什麽意思？」

        「以前的你，说话更讲究方式，做事也更谨慎，」顾清岚随意地晃着杯子，目光意味深长，「现在呢，倒是b以前坦率多了。」

        「那是因为现在，」林昊抬眸看着她，嘴角微微扬起，「我不觉得需要隐藏什麽。」

        程砚秋轻轻笑了一声，眼神里带着一点深意：「听起来，好像打算让我们重新认识你？」

        「如果可以的话，」林昊端起酒杯，目光坦然，「为什麽不呢？」

        程砚秋的手指在杯壁上轻轻摩挲，片刻後，她扬了扬酒杯，语气懒懒的：「那就欢迎加入「随意聊天」俱乐部。」

        林昊低笑了一下，举起酒杯和她轻轻碰了一下：「荣幸之至。」

        「不过，」顾清岚微微眯眼，嘴角带着点笑意，「这个俱乐部，可没有会员卡。」

        「那我是不是还得努力保持「随意」？」林昊扬眉，眼神里透着点轻松的笑意。

        「至少今晚，你合格了。」程砚秋笑着抿了一口酒，目光微微停顿了一瞬，随即随意地移开，「以後再看表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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