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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瞬间，程砚秋轻轻地笑了笑，声音不高：「可能是习惯了吧。看到大家的回馈时，会觉得忙碌也是值得的。」

        「嗯，」顾清岚点头，嘴角微微扬起，像是被她的话打动了一般。她不急着移开视线，反而在这个短暂的交流中放缓了自己的节奏，仿佛仅仅是站在这里，也能让她感到一种久违的平静。

        身後的秘书显然有些焦急，忍不住小声提醒：「顾总，时间……」

        「没关系，」顾清岚轻轻摆了摆手，语气柔和又平静，「还有点时间，不急。」她继续站在那里，目光却始终没有从程砚秋身上移开。

        活动进行得井井有条，剪彩时间临近，人群逐渐聚集到中心区域。主持人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指引着大家到指定位置，而现场的气氛也越发热闹。

        顾清岚与程砚秋并肩走向剪彩区，周围的工作人员不时向两人递来关注的目光，但顾清岚始终保持着一贯的从容。她的步伐却在不经意间慢了下来，像是在调整节奏，或是给自己更多与程砚秋并行的时间。

        她的目光不时从周围扫过，似乎在观察活动的安排，但每一次视线都忍不住回到程砚秋身上。程砚秋走得稳健，双手自然垂落在身侧，目光专注地注视着前方，眉眼间一如既往的沉静。

        「这麽多事，你能忙得过来吗？」顾清岚在一个不经意的瞬间，轻轻抬手拍了拍程砚秋的手臂，语气柔和而自然。

        这动作轻微得像是一阵风，却让程砚秋微微一怔。她转过头看向顾清岚，脸上浮起一丝浅笑：「习惯了。虽然忙，但还好有志愿者帮忙。」

        顾清岚点了点头，目光短暂地停留在程砚秋的侧脸上。她自己也察觉到，这个动作似乎b预想中多了一分亲密，甚至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关切。她迅速将手收回，目光落在前方的剪彩台上，表情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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