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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砚秋头也没擡：「我有案子要处理，你洗个碗吧？」

        顾清岚顿了顿，视线扫过餐桌上那几个孤零零的碗盘，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行吧。」

        五分钟後，厨房里传来水声，程砚秋擡头望了一眼，露出一丝满意的表情。

        可不等她继续处理档，客厅又传来声音：「垃圾谁倒的？」

        程砚秋的手指停在键盘上，想了想，平静道：「你倒的。」

        顾清岚：「……」

        她眯了眯眼，抱臂倚在墙上，语气玩味：「我记得很清楚，上次是我倒的。」

        程砚秋沈思了两秒，然後理直气壮地回道：「那我下次吧。」

        两人相视一眼，没有争执，也没有追究。

        最终，《家务分工表》光荣退场，取而代之的是「谁有空谁做」的默契规则。

        毕竟，在真正的生活里，规则远不如一个眼神、一个顺手来的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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