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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砚秋没走，而是拉来一张椅子，坐在她旁边，安静地陪着她。

        夜sE静谧，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和夜晚特有的宁静气息。

        顾清岚捧着杯子，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低声开口：「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是在独自推着一块大石头，稍微松懈一下，就怕它会压下来。」

        程砚秋侧过头看她，没有打断，只是静静地听着。

        「所有人都觉得我能处理好，但其实，有时候我也不确定。」顾清岚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打破这片静谧的夜sE，「不过，就算再累，还是得继续推下去。」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杯子，嘴角g起一抹淡淡的笑，像是在笑自己的无奈。

        程砚秋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指尖带着微热的温度，声音轻柔：「你不用一个人扛。」

        顾清岚怔了一下，侧过头，看着她的眼睛。夜sE里，程砚秋的目光很平静，没有任何强求，却透着让人放松的安稳感。

        她忽然觉得，这样的夜晚，这样的陪伴，似乎让心里的压力没那麽沉重了。

        她低头喝完最後一口牛N，把杯子放回桌上，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语气带着一丝倦意：「那你多陪我一会儿。」

        程砚秋没有离开，只是安静地坐在旁边，看着远方的夜景。

        夜风轻轻吹过，带走了些许烦闷，空气里的气息变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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