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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岚：「……」

        她懒得争论，索X把靠枕抱得更紧了一点，继续盯着萤幕。

        电影结束，屋内一片宁静，只剩下窗外的雨声。顾清岚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坐起来：「有点饿了，我去拿点零食。」

        程砚秋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语气随意：「帮我拿个柳丁。」

        程砚秋靠在沙发的一侧，手里拿着遥控器，随意地转动着萤幕画面，眼神却没太多专注，只是让画面在眼前流动。

        顾清岚侧坐着，手里剥着柳丁，指尖染上了一丝果香，随手把剥好的果r0U递过去。

        「张嘴。」

        程砚秋愣了一下，然後抬眼望向她。灯光下，那双眼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温度，像雨後初晴的天空，透着微光。她轻轻地笑了一下，没有多说，顺从地咬下一瓣柳丁。

        酸甜的味道在舌尖化开，程砚秋嚼着，视线没有离开顾清岚。

        「怎麽了？」顾清岚看着她，眉梢微挑。

        「觉得你挺特别的。」程砚秋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一点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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