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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母微微顿了顿，然後点了点头：「正好，来帮个手。」

        程砚秋刚要站起来，手腕却被程父轻轻按住。

        「让她们去吧，」程父视线落在顾清岚身上，像是不经意地问道，「你平常会下厨吗？」

        「偶尔做点简单的。」顾清岚笑了笑，「今天就让伯母看看，我的简单到什麽程度。」

        程母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转身朝厨房走去。

        顾清岚跟了上去，进厨房的动作自然，没有一丝迟疑。

        程母拿出食材，刚要开口，却见顾清岚已经卷起袖子，动作俐落地洗手，顺手拿起案板上的蔬菜。

        她不急着处理，而是先确认了调料的位置，视线扫过锅具，一边动作流畅地清理叶片，一边轻声问：「伯母，今天准备做什麽？」

        「几道家常菜，简单一点。」程母的语气仍旧平稳，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顾清岚点点头，手里的菜刀已经落下，刀锋贴着手指关节，动作乾净俐落，没有多余的停顿。蔬菜被均匀地切成适当大小，排列整齐，没有丝毫凌乱。

        程母微微挑眉，心里对她的动作有了些许评价，但仍未多言，只是取过另一盘食材：「这个需要先汆烫，水壶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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