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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今天是故意的？」程砚秋看着她，眼神带着些许探究。

        「当然，不然呢？」顾清岚轻轻哼了一声，慢悠悠地靠回沙发，语气淡淡，「他如果真的不想去，应该会有更强烈的反抗。但他没有，说明他自己心里也知道，这一步是迟早的。」

        程砚秋轻轻点了点头，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然後才淡淡开口：「那还不错。」

        「嗯？」顾清岚侧头看她，挑眉，「这次夸我了？」

        「不然呢？」程砚秋淡淡一笑，语气轻柔，「你确实是个好姐姐。」

        顾清岚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姐姐不好当，nV朋友也不好当，你要好好表现。」

        「哦？」程砚秋微微侧头，目光静静地落在她脸上，语气低沉，「怎麽表现？」

        「让我满意。」顾清岚笑得慵懒，手指轻轻g住她的手腕，语气故作随意地说：「b如，不许夸别的男人。」

        程砚秋低低一笑，目光微微闪动，然後缓缓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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