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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这个姐夫不好对付。

        关门的声音响起，屋内恢复了安静。

        程砚秋转过头，看向顾清岚，语气里带着些许戏谑：「你弟还挺有趣的。」

        顾清岚挑眉，笑意轻淡：「那当然，毕竟是我弟。」

        程砚秋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微微扬起：「确实，和你挺像的。」

        程砚秋轻轻转着手中的茶杯，目光还停留在门口的方向，语气淡淡：「其实看得出来，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顾清岚闻言，斜睨了她一眼，语气懒懒的：「怎麽，这就开始夸别的男人了？」

        程砚秋微微一顿，转头看她，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怎麽，吃醋？」

        顾清岚哼了一声，随意地靠在沙发扶手上，伸手拿起桌上的茶杯，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别夸别的男人好不好？你的对象是我。」

        程砚秋挑眉，语气淡淡：「可他确实不错。」

        顾清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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