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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司礼在对面“嗯”了一声,几天没听他的声音,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我猜他应该已经躺在床上了。
“哥哥现在躺在床上吗?”我问。
“嗯。”他短促地答,又接着解释:“今天工作不多,处理完便准备休息了。”
我小声地“啊”了一声,稍稍停顿了一秒,询问:“那要不不聊了,你早点休息?”说完后,还不忘提醒,“但不能挂电话,要打着睡。”
齐司礼顿了顿,道:“雷声太吵,现在没什么睡意,聊聊天也未尝不可。”
又一道雷落下,可我仔细分辨,听筒那边分明很安静,不同于我这边雷声响彻整个寝室。
“对了,虽然离我发现事故现场已经过了几天,但我还是不得不告诉某人。”齐司礼主动开启话题,他的声音温和,与我紧张地贴近手机听筒努力屏蔽雷声的状态截然不同,“即使提醒了无数次,某人也道歉耍赖了无数次,但她并不长记性,洗衣机里洗好的衣服仍然不拿出来晾晒,是等着它们自己跑衣架上去吗?”
我这才猛地回忆起周末自己使用洗衣机后并没有将衣服拿出来晾干,连忙着急解释:“我居然会忘记,可能是……可能是晚上看电视入迷了,下次不会这样了。”
齐司礼接得很快:“居然?我以为是果然。以前忘在洗衣机里,最后还会破罐子破摔地承认‘就是故意让哥哥帮我晾的’,难不成这次不是故意?”
我本在责怪自己,重活一世,居然连这么简单的小事都会忘记,结果听齐司礼这说法,以前的我倒是经常忘?
难道我就只是想让齐司礼去晾我的衣服?这么会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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