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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服就叫出来？

        他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你……嗯呃……”她想骂他，但是一张口，却因为他埋在胸前的动作发出一声低吟。

        “我什么？”祁漠戏谑。

        她顿觉尴尬得涨红了脸，为了避免祁漠嘲笑，她只能尽量装冷静掩饰，可开口问的第一个问题，便让她自己悔得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你……用套吗？”她怎么好像比他更不要脸！

        “第一次……不用了吧？”

        ***

        乔桑榆的脸烧了一下。

        她的脑中浮现的，是她喝断片的“第一次”。那次早上她醒来，的确在‘床’头柜上发现已开封，却未使用的……套。所以祁漠这么说的意思，就是他那次果然没有用套？而她的第一次也就这么稀里糊涂没了……

        “那……”乔桑榆抓着祁漠的胳膊，执地挡着不让他继续亲，“那这次呢？”

        她所以为的第一次，早已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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