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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人生根本就没有后悔的药,更没有可以回归的路,她已经走到这个死胡同了,而且也只能照着死胡同走下去。
身后女人的声音渐渐近了,她听见顾安童微微喘息的声音,也听见她缓缓跪下后轻轻一叩首再起身的窸窣声。
沈思瑜一直都护在顾安童的身边,生怕她会受不了倒下。
顾安童始终都在摇头示意,她没事,如果人生就是一场磨难,那用这场委屈结束磨难,她真的愿意。
忽然间顾安童的身子歪了歪,沈思瑜又是轻呼了声过来扶她,她站在原地喘了好几声。
这三天都躺在病床上,始终没有吃一口东西,都是靠葡萄糖输液来维持身体机能的运转,现在这几下还是令顾安童感觉有点吃不消。
她咬了咬唇,却还是又跪了下去。
这条路看着很短,可在顾安童这里却变得很长,眼泪终于一滴滴的往下落了,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卑微过,似乎是卑微到了尘埃,只为了救自己的孩子。
顾安童不得不接受这样的屈辱,因为也许就是她这样的举动,能将自己的孩子从苦海中救出来,那她现在的痛苦又算的了什么呢?
当最后一个下跪结束,顾安童才强行撑着自己的腿站起身,双唇又开始失了血色,她一字一句的问:“任小姐现在能告诉我,杜唯真的住处了吧?”
孟玫领着三个孩子,在这条荒路上走着,这条路挨着高速公路,可是目前真的是鸟不拉屎,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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