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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妓女了,是不是?”
两行清泪从他眼中直直滴落,同时带出一个几不可闻的字。
“大声点,爷听不见!”
“是。”
“是什么?”
“是......妓女。”
这样就合理多了。后面的男人点着头,只有妓女才会很快就把男人夹到射,男人上良家妇女怎么会早泄呢。
等到那些人玩腻,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蓝忘机仍以站立的姿势被绑在栏杆上,屁股和腰上布满青紫的手印,合不拢的宫口肉腔一翕一张地往外吐着精水,他感觉到宫缩越来越频繁,幸好羊水未破,他还有时间解开身上的绳结。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牢房,已经空空如也,再环顾四周,竟只剩下他一个人。
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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