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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阴冷,寒气一阵一阵的往他身上扑,他只能尽量蜷起身子缩在牢房的一角,莹白的身子在黑暗中仿佛一颗珍珠。
一只手从栏杆另一侧窜出来,抓住他的脚腕往下狠狠一拖,蓝忘机猝不及防,臀和后背娇嫩的皮肉在地上摩擦得血肉模糊。
他两手撑地试图抽回脚腕,另一双手又钻出来拽住他的手臂,将他整个人禁锢在牢房边缘。
珍珠和采珠人,仅栏杆之隔。
“他妈的,你知不知道你叫了大半夜,叫得老子都硬了!”
独眼男人攥着他的脚腕来回抚摸,皎白的小腿肚握在手里,恍若握着一捧雪。
“贱货,大着肚子也能发骚。”
独眼腾出一只手解开裤腰带,弹出一根涨紫发黑的阳具,蓝忘机瞳孔一缩,身子竭力往另一个方向爬去,然而牢狱中许久不曾开荤的男人,比他想象的更凶狠。
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卡着他的手臂,使他整个人贴在栏杆上,胸乳和孕肚都挤得变了形状,蓝忘机疼得冷汗直流,另一只手狠命掰着刀疤的手指,被对方狠狠掐了一把乳头,险些疼晕过去。
趁他失神的间隙,独眼在阳具上撸了两把,抵在蓝忘机的脚心蹭动起来,刀疤扳过他的头,一把将粗硬的肉刃塞进他嘴里大力抽动。
黑暗中,数只手从栏杆另一头钻出来在他身上放肆的揉捏,阴冷干瘪的手在他肚子和奶子上流连,不时在口中发出啧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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