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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求(抹布/R胶/) (12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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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忘机掌心胸腹俱是汗水,手一滑从腹顶松开,好不容易推出的小半个胎头又缩了回去。

        他疼得用后脑撞栏杆,又听见老汉说:“站着,站着生得快。我主人家的大娘子生二姐儿的时候生不下来,就是站着生的。”

        蓝忘机无暇多想,此时就算是有人给他一瓶剧毒他也会照喝不误。

        他攀着栏杆站起来,胎儿因着重力往下坠,的确比躺着要下得快。蓝忘机仰头塌腰用力,宫缩的间隙,他问道:“您这样的人物,为何会,嗯啊……为何会身陷……身陷牢狱之中……”

        老汉五指在膝盖上敲打,似是怀念,又像在诉说别人的故事,“老头我早年在蜀中首富府上做侍卫,后来主人被人构陷贩卖私盐,我是给他顶罪来了。”

        蓝忘机又用了几下力,喘着气问道:“值得吗?”

        “年轻人,你不懂。”老汉“嘿嘿”的笑起来,拿起架势唱了一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一一深一一”

        那唱腔婉转悠扬,穿过数十载的年岁,仍在说着一往情深。

        “深”字尾音落下,蓝忘机眼前突然一片清明,似拨云见日。他想起来了,姑苏,枇杷,天子笑,黑衣黑靴的少年郎。

        他咬破了嘴唇,挣扎着最后往下用力了一把,挤出最大的胎头,胎身顺着血和羊水的润滑,缓缓滑出体外,蓝忘机也力竭,昏迷的前一刻,他仿佛看见回忆中的少年郎浴血而来,接住了险些从他身下跌落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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