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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病房的时候,岑双峰只觉得大脑缺氧。
他找了个地方被妻子扶着坐下,望着眼前来去的行人,愤怒地问道:
“这小畜生,怎么会变成这样?竟然一心想算计老子的钱!”
祝霜余嘴角抽了抽。
别看她丈夫现在这幅死不合作的样子,不久之前,刚刚还不是心甘情愿被坑去了大笔钱。
时间拉回到十分钟之前。
“你说……要钱?”
岑双峰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
在岑诀之前,岑林染是他唯一的儿子。
对于这个优秀的继承人,岑双峰不计成本地培养。自岑林染上小学之后,他就吩咐秘书每个月固定时间打款。
小学到初高中时一个月两万,到了大学,干脆就涨成了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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