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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住二楼,我住一楼,井水不犯河水,偶尔久了不回家,我甚至能听见二楼有女人的呻吟,他带回来那些女人都很像我,但又都不是我,按李想的说法,和我做爱实在无趣,像公式,像任务,而我像个只会叉开腿的死人。
至于他至今还把我留在身边,付清我的学费和我妈的医药费的原因,我猜是他脑子里在演一场感天动地的大戏。
而我恰巧是他的女主演。
“自己玩的时候也这么容易高潮吗?”萧逸调笑道,将我推到淋浴下,本就滚烫的肉体快化在蒸腾的热气里。
我点头又摇头:“容易,但没这么容易。”
实际上我常玩自己,高潮后的平静可以让人短暂忘却一切,像失忆。
李想从不知道,有关于我的性瘾。
萧逸架起我的一条腿,穿过他臂弯,穴口就这样显露在他面前,殷红的,湿淋淋的,倾吐着赤裸的欲望。
“那我要是玩你,岂不是很容易强高?”萧逸的手指按在脆弱的阴蒂上,另一只手从洗手台上摸了枚刚准备好的避孕套,叼住一角撕开来,熟练地套好。
实际上我很想让萧逸直接插进来,想感受看看他阴茎上狰狞盘旋的青筋。
龟头对准穴口,热水淋在交何处刺激得阴部吐息着咬紧快要进来的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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