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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秒里脑子懵得像一团浆糊,我没有什么生殖器崇拜,但却有想下跪的冲动。
几乎是弹到脸上的,直挺挺地立在面前,分量沉稳得颇有威胁人的意思,直接捅进来会撑裂吧,被撕开的痛感在脑海里预演,却勾起某种深层的快感。
想被某个人摧毁,身体渴求着痛感。
“我说过,你会更满意的。”萧逸将我整个人按在浴室的墙上背对着他,白色的瓷砖贴着胸乳。
萧逸的手掂了掂我的臀肉,手指从身后探进来,抹了一把穴口的淫水,他压过来。
“没见过这么能流水的。”他恶趣味地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塞进我嘴里,“湿透了宝贝。”
我很少变得这样全无攻击性的乖顺,但小舌只能听话地绕着萧逸的指节,舔干净自己的淫水,微酸的味道,像某种未成熟的果实。
他越是羞辱,越是引诱,身体就越是兴奋,渴望他用更脏的言语折磨我的精神,带给我疼痛,方方面面。
萧逸抽出来手指,重新剥开穴口的嫩肉,两指毫无阻碍地插进来,蜜液顺着他的指节流到他手心积成小小的一滩。
“好紧啊,才吃两根就这么紧。”他含住我的耳廓,“平时没人做爱吗,学姐?”
听到他把这样的问题问出口,大脑就更是发懵,下体不自觉地夹了下。刚刚不叫学姐,现在倒是叫得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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