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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一口咬住我的肩膀,说是咬住不如说是叼起皮肉,齿间发狠似要咬破肌肤吸吮我肮脏的血液,我听见他鼻腔间的呼吸声。
肩胛的刺激只会让我的身体融得更快,骨肉都湿淋淋地软成一摊春水,化在萧逸的怀里。
萧逸的指腹揉着我的脖颈,像要将我拆吃入腹,龟头已经操到细窄的宫口,软嫩的穴肉包裹着也阻挡着他往更深处抽插。
“让我进去。”他没有在跟我说话,准确一些,他在对我的身体发号施令。
萧逸偏偏硬闯,阴茎破开窄嫩的宫口直插进去,淫水已经漫到大腿像一场失禁,床单早就湿了大块,连同夏日的汗液一起。
“唔嗯……”忍不住叫出声后死命咬住嘴唇,出租屋的隔音很差,至于为什么知道隔音差。
大概因为楼上住了对恩爱情侣,我和萧逸常常半夜被吵醒,他对别的女人的淫叫倒是半点兴趣没有,只是被吵醒了没事干,就只能干我。
那时我就只能拖着半醒不醒的身体挨上一顿,这样说起来好像蛮可怜,但其实乐在其中,毕竟先假装不经意撩起裙子的人是我。
穴肉里痉挛着高潮,甬道深处的酸痒在瞬间弥散开激荡进骨髓,浑身的肌肉都颤着抓紧眼前的人,大脑因为极度的快感而失常,连带着喘息都变得高亢,我只觉得自己好像仰起头翻了白眼。
脑子里恍然飘过一个想法。
被操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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