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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爱人萧逸受的委屈,由主人萧逸来归还。
他分明知道我叫不了停。
“滴下来了。”他冷笑一声,一把将我捞起来丢在床上。
“不打我了吗?”我问。
萧逸压下来:“打你?打你只会让你更爽,我倒成了服侍你的。看着不太像惩罚你,倒像是在惩罚我。”
他拉开裤链,毫无任何前戏与扩张地捅进来,胀得太大了,以至于我的下体像被他活生生撕裂,萧逸将我两手的手腕捉住,完全占据主动权地死命往里抽插着,那根硕大的阴茎此刻已经不是性器,而是一把匕首。
活生生杀死我身体里的千万个我。
那样愤怒,又无可退路的萧逸。
他深知快要抓不住我,我亦知晓那些怨的恨的再不停下,便会像癌细胞般恶化扩散。
性交成为了我们唯一能够发泄戾气与爱恨的方式,夏风从窗口吹进来,那个老旧的二手风扇还在吱呀吱呀地转着,萧逸暴戾地往我身体里抽送着,那只手无比熟练地把住我的脖颈,在皮肉下掐断我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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