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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那个巴黎世家的包,导演拉我跟制片吃饭。”我凑近萧逸,要他闻我满身酒气,“制片要我跟他睡,你猜我睡了没啊?”
萧逸挑了下眉毛,抓我的手好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连骨节都泛白:“你知道这种时候,我向来不爱猜。”
“我睡了你能怎样呢?你是我的谁啊?”我用力抽开手,力气之大以至于往后冲退好几步,撞上身后摇摇晃晃的柜子。
我和萧逸刚搬进来时自己钉的,听到衣柜晃荡的声音,就像听到贫穷发了疯似地追撵着我。
“我是你的谁?”黑暗里萧逸开口,窗口那棵玉兰树飘来花香,不合时宜。
“我睡了你又能怎么样呢萧逸?圈子里没有钱和权就要被潜规则,我现在丢掉一个机会,”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尖锐颤抖,“以后就要多爬一个导演的床。”
萧逸在躁动不安的空气里站起来一把掐住我的脖颈,我终于看清楚他眼角穷凶极恶的红血丝。
“别让我再从你嘴里听到一句这种话。”是命令,来自主人的命令。
但可惜了,萧逸,现在的我并不是你的狗,我只是个被绝望逼到死角的疯女人。
“你也要睡我吗萧逸。”我在他掌心里喘息不得,但身体却不受控地兴奋起来。
他的手指越是收紧,我的大脑就越是愉悦,浑身的骨肉都软下来想要融在他指腹的温度里,尤其在酒精作用下,思绪混乱的大脑,渴求着爱抚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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