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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握着司岚的肉棒摩擦,指腹按着龟头,偏生要更加刺激他,火热的巨物颤动着。勾着他的脖子缓缓坐下,你咬上司岚的脖子,齿间留了情,勉强烙下带血的牙印,而不是像内心汹涌的情潮一般要将他撕碎吞进肚子里。
泥泞的穴被性器推开,这一年里仅靠你的手指与性用品就能将身体调教得敏感至极,记得最初连他这个尺寸都吃不下,强行进入十分痛苦,但现在倒是顺利得很。
安生地坐到底部,你呼出一口热气,司岚被你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偏这样就算了,硬起来还能插得你失了力气。
被温热的阴道夹着,他不自觉咽了口水,汗水沁出。你摸了摸他湿漉漉的脖子,然后解开他的上衣,抓着他白皙的胸肌揉,你们靠得太近了,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快要交融,没有眼神,没有唇舌交融,仅依靠身体的相触相接就感受到那几欲喷薄而出的情欲。
就算蒙上了眼睛,堵住了嘴巴,身体也很忠实,而掌心下的心跳,正给予着最炙热的回应。
你抱紧了司岚的脖子,自发地在他身上上下起伏,像使用性玩具一般用他取悦自己,被快感麻痹意识的瞬间,你知道这是一种迷奸行为,也知道身下这个挺着勃起的肉棒进入你身体的男人是你的亲哥哥。
你们曾如此亲密无间,血缘的羁绊是无声无息的。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已经回不去了。
你是不会后悔的。
如果血缘是最亲密的,那么当司岚进入你身体时,他身上这一层亲哥哥的身份,恰如不可分割的血缘,你们会更加密不可分,直到那意味着邪恶的东西再注入你的身体。
是无法挽回,也无从改变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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