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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宁德音作揖道:“宴会上的事,是我不对,毁了姑娘的宴席,他日再备厚礼以做补偿。”
宁德音扶住他的手:“我不需要什么厚礼,你曾经说过你不会作画,我知道你是骗我的,那画上的女子就是出自你之手,你要是想要补偿我,就为我画一幅画像。”
陈信听着紧皱了眉头,本就是那幅画像惹出来的祸事,让他心里生了警惕,对着宁德音道:“当日的欺骗并非故意,只是在下有难言之隐。”
陈信将自己一作画,就手抖的毛病全部告诉了宁德音,上次做完牡丹图之后也是有半月有余不曾拿笔,眼看就要会试,他实在不想冒这个险。
宁德音原本温婉的脸色却是一变,一把推开了陈信:“你宁愿给画上的女人作画,却不愿意为我画上一幅,难道我们之前的那些情意都是假的吗?”
陈信紧锁了眉头,他本来以为宁德音会主动放弃他们的关系,可是如今听她话中之意,似乎还有可能,他一时也犹豫了下来。
从利益上来说,他并不愿意放弃宁德音,能够攀附宁家,宁德音又正好喜欢自己,是难得的机会。陈信知道就算自己高中状元,可是毕竟家境贫寒,也不会有多少二品三品的大官愿意把女儿嫁给自己。
陈信微微妥协道:“等我应试之后,我就画上一幅宁姑娘的肖像送给宁姑娘。”
宁德音却对这事非常的在意:“离应试还有半月有余,你怕什么,我要你现在就送我画像。”
陈信眼里浮现怀疑之色:“宁姑娘好像格外在意这画。”
在意得甚至都不像是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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