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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徵转身走了出去,对着站在不远处的两个书吏道:“明日一早你们要是想不出让我赢试的法子,我们都只有死路一条。”
书吏一笑:“放心,你的贵人,陈信的仇人可多着呢。”
过了辰时,礼部尚书就着人将拟好的题目送来了客栈,由礼部侍郎来主持开考,叶崇岭和翰林学士共同阅卷。
客栈里的贡生都来厢房里看了热闹,想看看这次离奇的舞弊案,到底是谁在说谎。
礼部侍郎对着二人道:“狱市之寄,自古宽猛都为不易,缓则物情恣其诈,急则奸人无所容,请二位以狱市之寄为论,伫承嘉议。”
石徵看向了门外,还不见书吏二人,心里有些慌乱,陈信那边已然在提笔作答,他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提笔。
李兮若看着石徵频繁的看向门外,知道他肯定要在场上做手脚,所以一直盯着他。石徵受着周围人的瞩目,有些大汗淋漓,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润了润笔墨,开始胡扯一通。
他的策问本来就是弱项,史书典故都不精通,加上心情杂乱,怎么可能写的出好文章,不过是在纸上做做样子。
反观陈信一边,一气呵成,似乎对于所写之物早已经了然于胸。
礼部侍郎看了看时辰,见着陈信停下了笔,吩咐人率先拿了上去。
石徵见着也无措的停了笔墨,正当他以为书吏二人准备把自己推出去当替死鬼时,就看着前来收卷的官差看了他一眼,随后假意不小心打翻了茶杯,趁乱拿出了另外一张考卷,将石徵的收到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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