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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挥手让人拿了上来,他大致看了看,问着礼部道:“陈信在榜上名次多少?”
“回皇上,应是三百七十八名。”
因着陈信跑来礼部要求查卷,礼部尚书是特意记了名次,生怕皇上问及此事。
皇帝冷哼:“你自己看看,这是掉尾的举子能写出来的文章吗?”
太监将文章传给了礼部尚书,礼部尚书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定睛一看,文章浑然天成,造诣颇深,只是他不是主考官,不知其他人如何,所以就拿给了同考的几位学士来看。
那几位学士互相传阅,而后对着皇帝回禀道:“启禀皇上,微臣和其他考官对这几篇文章都有印象,可是我们胆敢确定,这都不是一人所做。”
“是啊,皇上,单说这篇诗赋,和另外一篇策论,当时我们觉得极妙,只是可惜不是一人所写,不然必定就是会元。因为老臣和刘大人开过这句玩笑,所以记忆深刻。”
申肃皱了皱眉:“王大人,这些都是陈信一人所做,怎么会是两个人,他在放榜前就已经交给我了。”
皇帝问着那几个学士道:“你们可知道这两人的姓名?”
“这,老臣当时定的匆忙,倒是不曾仔细留意。”毕竟有将近四百人的张榜,他们只是把选中的卷子留下,交于封弥官将考生的籍贯姓名再给添加上去,录入榜上,又怎么会记得哪张卷子是谁所做。
申肃对着皇帝道:“皇上,此事定有蹊跷,还请皇上严查。”
贡院都被一把火烧了,就是想查也得有之前的卷宗才行,不然口说无凭,难道还能让三百多名考生为了陈信一人将所有的答案再默写一份交上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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