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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道士不甘愿做个弄臣,所以就将一些奇淫巧技献在豫王的面前,说有一术法能够不知不觉间夺人性命。
豫王最恨的就是靖王,第一个便是想拿他尝试,可是他想到万一露出破绽,反倒得不偿失。他想起那日在玉虚楼前,宁德音前后之间对他两个态度,让他颜面尽失,这一口气实在难以咽下,就让贾道士把这术法施在了宁绍的头上。
只要宁绍一死,宁德音的日子会比死还难受。他起初听到宁绍真的卧床不起,无力回天的时候,心想只有有了这个贾道士,自己宏图大业也是手到擒来,可这才得意几天,一切便又被打回了原样。
贾道士知道豫王位高权重,脾气虽然和当初的吴成韫不相上下,可是若是自己尽心辅佐,说不定还能混个国师当当,为此是想尽了办法。
贾道士对着豫王道:“王爷难道不想知道,宁绍现今已然痊愈,为何还要在家装病?”
豫王不耐道:“难道你能知道?”
贾道士高深莫测的一笑:“我当然知道,我不仅知道为什么,还知道宁绍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想让您受到陛下的责骂,失去宠爱。”
豫王偏过头,斜睨了贾道士一眼,贾道士立即上前悄声说了陈信的计划。
翌日早朝,何文宗是满脸笑意的上朝,下朝时脸色却极不好看,回府后不久就让人找来了陈信,陈信看着他的脸色问道:“大人今日不应该为汪辜林剥夺了太傅的称号而高兴吗?”
何文宗冷哼:“你可知今日早朝发生了何事?”
何文宗转过了身道:“我按照计划,推举许恩科为门下侍郎,刺激豫王不断的保荐莫安华来引得皇上不满。谁知道今日豫王一反常态,见着我推举许恩科,他也上奏保举他,皇上是当即就要宣许恩科为门下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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