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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祯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在吕淄博眼里不过是跳梁小丑,他的那些不动声色,不过是对他的试探,看着他一步步的如何走向深渊。
吕淄博让人摘下傅祯的官帽,扒去了他的官服,傅祯是世家子弟,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屈辱,可是更让他恐惧的是,吕淄博会如何处理他。
知道汪辜林估计后面会托人求情,吕淄博倒也没有现在就定了傅祯的罪,傅祯在押下去时,凶恶的看着傅宛莺的脸:“你这毒妇,我供你吃喝,你却如此背叛我。你以为你后面会有什么好下场吗,你迟早还是会沦为最下贱的唱妇。”
傅宛莺听了也不觉得难过,这些年她听到的谩骂也不少,早已经不会不快了。她对着傅祯施了一礼:“这些还得是傅大人教的好,让我学会了不少见风使舵的本领,习得了保命之法。”
“呸!”
傅祯朝着傅宛莺吐了唾沫,被站在一旁的李兮若及时给拉开,她冷冷的道看着傅祯道:“傅大人自己不想想自己做的事,应该遭到多少唾沫了,还是省着点吧,免得以后没有反击的。”
傅祯听着怒气上头,却被一旁的官兵给强行押了下去,傅宛莺微微抬头看向她:“谢谢公子。”
李兮若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其他反应,傅宛莺却一直盯着她。
程徒虽然差点惨遭傅祯毒手,可是他到底也是盐贩子,尽管做了证人,活罪也难逃。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陈信是一阵苦笑:“我真不应该跟聪明人打交道,如果没让你发现,或许我现在已经回到羊城了。”
陈信摇了摇头:“刀口上的买卖,你怎么会知道头上的刀什么时候落在自己身上,如果还有命活着,就不要冒险求财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程徒叹了一口气,跟着官兵被收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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