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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眠垂下眼，掩饰着自己的情绪，低声问：“姜妄的事，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项殊张了张嘴，却沉默了。

        “小雉都跟我说了，你肯定也能猜到。她跑出来了，肯定会跟我说所有的事情。”

        “她一天天不给我惹点事，就不痛快。”项殊拧了拧眉，头疼般摁着太阳穴，“但是眠眠，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小雉应该也跟你说了，对么？”

        “说了，不过她边哭边说，我也不太听得清，或许你自己再说一遍？”

        “她怎么哭了？”

        季眠三天前刚见到小雉时，整个人处于情绪波动很大的状态，但这两天已经完全冷静了。

        她淡淡看着对面有些焦急的项殊，“因为她喜欢你。”

        项殊猛地抬起眼，死死盯着她，神情有一瞬的空白。好半天，他低下眼不再看她，这才笑了笑，“但我喜欢你。”

        季眠没说话，只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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