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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宋甜？”

        “眠眠，你怎么还没回来，去哪儿了？”宋甜有些着急，语速很快，“你刚才去找……姜妄了？”

        她记得刚才的事，但有些迟疑，不太相信季眠会去找姜妄。

        季眠自然听出了她语气的异样，以前，这样的语气总是会让她窘迫不安。但今天，她像是获得了某种无形的力量，神情平静地回答：“嗯，我跟姜妄在一起呢，一会儿要是何老师问起，你帮我说一声。”

        姜妄似乎也没想到她会大大方方承认，侧眼瞅了她一眼，嘴角不可抑制地翘了起来。

        “你、你跟姜妄？”宋甜觉得不可思议，但还是问了出来。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季眠笑了笑，“你不要说出去，免得何老师找我谈话。”

        宋甜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她下意识想劝劝季眠，但又觉得两人关系没到那步，迟疑了一会儿，道：“我知道了，你也早点回来。”

        “谢谢，我一会儿就回去。”

        她挂了电话，就注意到了某人明晃晃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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