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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脑海里吐出一串乱码,在这般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和与诸伏景光亲密无间的裸身相贴中陷入了黑沉的梦乡。
一点儿也没再敢往旖旎的方向偏哪怕一点点。
诸伏景光一天打工也很累了,但总比某个打工比他多承受得更多还被下了药的人好一些。担心安室透有什么需要又不方便自己做,一直等到身边那人呼吸悠长,身体的躁动缓和,这才放心睡去。
本想着两人都很累了,可以好好睡一觉的。诸伏景光被什么掉下床的闷响惊醒的时候,还是一副没能从梦中醒过来的迷糊模样。
不过再怎么睡眼惺忪,看到安室透满身青紫,赤身裸体地软倒在地上,几次发力却连身体都撑不起来的样子,也都被吓清醒了。
“zero!?”
他一掀被子,不顾自己也裸着,赶紧下床跑到了安室透面前。没敢立刻动他,先是着重看了几个落地时的受力点和青紫的部分,确认除了爱痕没有明显伤害也没有骨折或者错位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把人打横抱回了床上。
这时候他才有心情瞟一眼闹钟,5:45……
“这么早是有什么事吗?如果不是需要保密的事情,我也可以帮忙的。”诸伏景光担忧安室透的身体,同时也知道他工作的繁忙情况。
安室透不那么利落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用薄被把自己连头一起盖住,声音闷闷的,听不出感情倾向地回答:“没什么事,就是睡醒了想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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