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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手下身体的反应,诸伏景光能感受到安室透的身体状态正在逐渐好转,至少颤抖得更有力,喘息与呻吟也更利索了。可安室透还是一副虚弱的模样倚在他耳边,作为多年好友——虽然基本不记得了,但诸伏景光也能凭借感觉知道这个人是故意示弱好一直黏糊在他身边。
既然安室透的身体状态在好转,诸伏景光便能够更加放开手脚好好让他享受欢愉了。用脸颊蹭蹭金发的男人,他更加卖力起来。
“抱歉了zero……现在你已经不再是零,而是……被我灌满的模样了。”因为用力,诸伏景光的话语也断断续续的,但与他紧贴着的人自然能听清他的话语。
安室透猛地瞪大眼睛,瞳孔扩散,他想要问清楚好友是否恢复记忆,想要问他在那之后究竟怎么了,想要问他很多很多,但身体已经濒临极限。
过多的快感如同顶起锅盖的蒸汽,从四肢百骸汇聚控制了他的大脑,又反馈到身体的每个角落。他甚至看不清眼前的黑色碎发,绷直的手脚却只能扭曲出难耐,腰腹的力量被抽走,只能软绵地承受,又让性器吐出些稀薄的液体来,流进早就等候着的手掌中。
“zero去了太多次了。”观察了下手上的液体,诸伏景光爱怜地将安室透从别扭的姿势解放出来。
无力的腿脚重重落在床铺间,抽出堵塞物的小穴神经性张合着,一股一股吐出白浊与清液的混合液来。随后这具布满爱痕的身体又被打横抱起,以公主抱的姿势进了浴室。
“hiro!”
安室透接下去的话还没有出口,就被诸伏景光眼眸中熟悉的温柔笑意打断,颤抖着唇,主动停下了接下去的话语。
诸伏景光则接着说道:“让我们慢慢来聊吧——你想知道的任何话题都可以。”
金发的男子闭上眼,忍住眼中汇集的泪水,这不是生理性的、不是扮演的、不是因为疼痛的,而是沉淀了他所有感情的,三年前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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