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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手一用力,我身形一歪竟是扑向他,刘辩又忙掀开被子,由我扑进他怀里。他的动作很大,被褥扇出一阵凉风,惊得他轻嘶一声。我入怀,被下落,轻轻地盖在我们身上。
脑袋被一只大手抚着,脸颊贴上一处滚烫,我心中暗叹,不知这人当了教主后是从哪儿学的身手,还是说以前偷偷藏着。
“刘辩别闹了,你还病着。”被窝里一片漆黑,双眼被剥夺了视野后,其他感官敏感起来,我仿佛闷热得快喘不过气了,挣扎着想钻出去。
“不闹不闹。”带着些嘶哑的声音刚落,就感觉身上被褥轻动,身下人也不知在做什么,发、衣、被的一阵窸窣摩擦声溜进我的大脑。不一会声音停了,就见一颗墨黑的脑袋出现在我面前,他探头吻住了我。
他抱起我,同他一般跪坐在床上,我们把被子支了起来,看起来像是顶出嫁的盖头。
漆黑之中,他吻得动情,双手抚上我的脸颊。
我把持着我最后一丝理智,将手硬挤进唇间捂住他的嘴唇,快速喘了口气道:“刘辩,胡闹!若是病得更严重了,我就不管你了。”
闻言他的身子一下就垮了下来,有些可怜地亲吻起我的手心:“你不可以不要我,我不允许。”他伸出舌头轻舔起来,我顿时一阵酥麻,手上竟是松了一下。
他察觉了我的失神,竟是猛然将我压倒在身下。我的手还维持着捂嘴的动作,他也不急,轻柔地用舌尖在我的手心打转。
“我曾听宫女说过,男欢女爱之事能治疗病愈,我怎么算是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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