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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罐头精是真的被逼到急眼不管不顾了,哪怕被茨木咬得皮开肉绽也没挪动半分,只嘴里骂骂咧咧疯狂攻击两只趁势欺负猫的猫,当然主要骂的还是茨木,因为茨木坏了他的好事。
“找到小母猫很容易吗!”他愤怒到又用力了几分,屁股使劲碾压茨木,“坏了我的好事没人给我产崽,你要怎么赔给我?”
茨木闻言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想明白打架和产崽又有什么关系,直到橘猫骂骂咧咧说起来自己的发情期和小母猫的好,茨木才突然有了点意识——哦,好像,是有在流浪的时候看到过这种情况,是为了繁衍与本能?
然而没等他再细想,就看到酒吞冲过来,将橘猫一把掀翻在地。茨木只觉得身上一轻,抬头看去没等开口,两只猫早战成了一团,已经是遍地飞毛血液四溅了——虽然都是橘猫的血。
这还是茨木头一次以旁观的视角去看酒吞下狠手的打架方式,那是一种和他完全不同的风格,精准快速又狠厉,酒吞的每一次下嘴都不会单纯地只为制住对方,而是实打实地扯下几块皮毛露出内里鲜红的血肉,随后再紧跟一爪子狠狠挠到其上,留下一道道的沟壑,让对手每一次的动作都面临着伤口牵扯,剧痛之下体力消耗加速。
此刻饶是有那一身肉的保护,茨木也看到了他因为疼痛抽搐的前爪,说明酒吞这个方法凶残但相当有效,只是如果没有极快的速度与力量,能不能抓出伤痕就要另说。
果不其然几招之下,橘猫身上的血液就浸染了大半身体,在一声大叫之后被酒吞一爪打倒在地再也没爬起来,算是彻底败下阵了,眼看酒吞还要抬爪,他连忙认了输瑟缩着蜷起身体表达自己的态度。
茨木蹲在原地心里只有震惊的份,他以为自己流浪至今,自认也是打遍许多猫咪之中的强者,于酒吞手下落败也只是一时不察罢了,技不如猫他可以承认,但坚信只要与之相处久一些寻到破绽,胜利便如探囊取物。
哪想原来之前酒吞对他根本没有下死手的意思,恐怕只用了六成功力,如今看到这样一场血战,他仔细思索了许久,也没有自信找出一定能打败酒吞的方法,至于保证自己不受伤似乎就更难上加难。
他想到这里,又侧头去看酒吞,后者正甩着爪子上的血迹,一点点仔细舔舐干净,很快接收到茨木的信号,扭头看过来:“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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